旁人看是什么感受,但于自己而言,如吃饭喝水一样,都是本能。”
燕徽柔:“……”
她好像终于知道自己先前练剑修行总遭江袭黛嫌弃的原因了。
但更可怕的是,从旁人的态度里可以看出来,燕徽柔发现自己并不是属于“很低劣”的那一类,甚至感觉资质还不错的样子。
为什么呢?
心中的疑问又慢腾腾地旋了上来。
如此惊才绝艳的恐怖天赋,放在哪一宗不是响当当的人物,需要供起来的珍物?江袭黛在灵山派的那些年,又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燕徽柔心情复杂,她把衣服归整好,又将玉镯子收去江袭黛的梳妆台里。
只是这一次抽开那抽屉时,燕徽柔手一僵,维持着半开的姿势,预料到要看到什么。
但是没有。
她发现那些画不见了,里头空空如也,只扔了把梳子。
“明明上次这里还塞满的。”
江袭黛疑心她又是在阴阳自己,但是仅从语气上来听,却又没听太多出来,轻缓地颤了下眼睫,没说话。
燕徽柔回眸对她一笑,又转过去收东西了。
终于把整个屋子都整理得焕然一新的时候,已经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江袭黛靠在床头,裙摆微微地垂着,显得分外安静。
如果不是燕徽柔偶尔冲她看过去一眼,还以为她已经入定睡着了。
只是每次回望一眼的时候,那个女人总在注视着她,专注而安静,安静到了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样子。
燕徽柔脱了鞋,跪坐着上床。
江袭黛稍微往前倾了一些,乌绸子似的长发垂落。
待燕徽柔膝行到她身边时。
整个室内倏地一暗,自然地灭了灯,被朱阁照成藕红色的帘子同时坠下,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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