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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很早以前,就已经处处是痕迹了。
只是江袭黛想得太浅,回首时却已惘然。
原来燕徽柔当真是“天上”来的,而自己在她眷念的“人间”里。
意识到了这件事,江袭黛无声地笑了,一时又觉心中闷堵。
她缓缓抚摸着剑的纹路,一个人坐在崖边喝闷酒。曾经是一杯杯计,近来总是一坛坛算。
醉意上升,多余的心思便下沉。
女人下一刻振袖出鞘,整个人收敛衣摆,往后一倒,自崖边松松坠了下去。
有风托起了她,凌空也能来去自如,如鱼入海。
烈色衣袍翻滚着,如一朵花一样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江袭黛强迫自己不再去多想,她醉得有点不甚清醒,乘着风与云,一路不知飘了多远。
最后她瞧见一片规整的屋顶,翘得气势恢宏,便施施然落下来,斜靠在脊兽上,掏出纳戒的酒,想要再饮一坛。
结果纳戒里空空如也。
身边有些许动静。
江袭黛醉眼朦胧地扭头望去,那也是一道女人的身影,她手里提着一壶酒,瞧起来才刚刚开封。
岂不正好?
江袭黛指尖一挑,拿修为直接抢过了那壶酒,也不管那女人如何表情,只仰头饮罢,觉得滋味甚是清冽醇厚。
她重新靠了下去,但身旁那道视线还在幽幽地盯着自己。
“江门主。”
那女人道:“你怎么坐这里来了。”
江袭黛头也不回,眯眼道:“什么地方本座坐不得?该滚的是你。退下。”
“……”那女人问道:“你要不看看这里是哪?”
什么货色敢这么和她说话。
江袭黛冷笑一声,捻手成诀,便要取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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