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蠢货,就是最好的例子,可皇上对我们仅剩的先帝血脉加以残害,的确让人心寒,本宫想告诫你一句,凡事留着些。”
“过身的太后许是知道皇帝黑暗的性子,才逼着他将兵符给你保身,如今种种,他想逼你交出兵符,你切不可糊涂,失去最后的依仗!”
“是。”南鹤峥缓缓点头,道:“皇姐也莫要过于悲伤,雨笙的医术我见识过,的确无双,她说能治好就是能治好,你还年轻,孩子会有的。”
他转移了话题,明显不想再说,七公主叹了一声,道:“好,回公主府后本宫就闭门不见客,好好调理。”
姐弟二人静静的坐着,谁也没再说什么,直到颜雨笙带着药回来。
“辛苦你了。”七公主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叫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守着为本宫煎药。”
“公主客气。”颜雨笙将药罐子放下,倒出一碗递给七公主,道:“从看诊的那一刻,臣女便是大夫的身份,不光是您,换做任何一个病人,臣女都会全力以赴的。”
“好孩子。”七公主接过药碗,刚闻了扑鼻而来的药味,就忍不住犯恶心:“多年不曾吃药,真难以下咽。”
“七公主,今儿时间有限,没办法。”颜雨笙拿出几个蜜饯放在桌上,道:“臣女有法子让药变得不苦,明儿做好后着人给您送到公主府。”
七公主很好奇是什么,但颜雨笙刻意卖了个关子。
有颜雨笙在,刚才阴霾的气氛一扫而过,几人用了午膳,南鹤峥才送颜雨笙回去。
相府门口还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春花好奇的多看两眼,不屑道:“姜小姐攀了六皇子的高枝,连马车都换着坐,还不许人说什么。”
“怕是有人有心,有人无意。”颜雨笙扶着春花的手下地,意味深长的看了马车两眼,道。
她之前也以为南奕铭和姜雨烟二人和前世一样,但经过几次试探,能看出南奕铭只想利用姜雨烟和相府亲近。
姜雨烟呢,一心想攀高枝,那人是太子或者是六皇子都没关系,或许,她被南奕铭的人从长清县带回后,的确有那么几分爱慕南奕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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