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除了手腕处有指甲盖大小姐,几乎看不见的旧伤痕外。
“是因为这个?”颜雨笙指了指那块和肤色一样的疤痕,道。
与其说是疤痕,不如说更像个与生俱来的胎记。
凉煜挽下衣袖,慢条斯理整理好,道:“是,自打这伤愈合没几日,手就出现了发抖的情况,起初连我自个儿都没发觉。”
“且发抖只在早晚,故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练琴过勤所致的后症,没想到后头发展成一天有一半时间发抖,我这才觉得不对劲。”
“四处托人找到了看四肢骨科的一把好手,准备去瞧瞧,来灵都后,许是又弹琴的次数多,进来几日抖动越发明显。”
凉煜说到这,自嘲的盯着微颤的右手笑了一声:“你瞧,就跟这会儿一样。”
“颜大小姐,事情您也了解了,合该告诉咱们公子是什么病了吧。”华年急的没办法,又催促了一遍。
“不是病。”颜雨笙眼神暗了暗,低声道。
华年不等她的下一句出口,几乎是顿时反驳道:“不可能,小人问过不少大夫,都说公子的手乃练琴过度所致,是手腕子里头的筋骨劳损伤到了。”
“怎么到您这儿,连病都不算了,公子的手抖成那般,您也是亲眼见到的。”
华年开始有些怀疑颜雨笙的医术了。
该不是故弄玄虚吧!
华年眼中的怀疑一览无余,凉煜眉峰微蹙,呵斥道:“华年,休得无礼,赶紧跟颜大小姐致歉。”
“可小人并没有错。”华年觉得委屈,低头小声嘟囔道:“您自个儿都知道是病,偏生颜大小姐把脉后说不是病。”
“而且要不是上回在颜相府和颜大小姐比试琴技后,您又怎么会没日没夜的苦练,导致病情加重……”
凉煜脸色一沉,隐约忍着怒意,呵斥道:“华年,我平日是在怎么教你的?”
他一向温和,华年伺候他十好几年,从未见他发火。
头一次见他这样,年华还是很害怕的,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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