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很有用。”

李非冷笑道：“我问你什么你都不肯说，那我凭什么将这具尸体让给你，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老头叹气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隐约记得自己生前的身份应该是一个神灵。”

李非问道：“如果你是神灵的话，那你又怎么会死呢？”

老人缓缓说道：“我隐约记得自己出生于一个混乱征战的年代，我有很多个兄弟，他们有的比我高大，有的比我更有智慧，不过我有一点比他们都要强，那就是更熟悉熟知战争的艺术，我带领着他们获得了一场场的胜利，那些画面总是在我脑海中闪回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超脱了，我成为了一个神。”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李非的问题，只是从它侧面说明了一件事，神的本质就是人类，而人类有生老病死，所以神灵就算能长生，也无法逃脱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