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而那个男的,一动不动地杵在民警身后,完美隐身。
听到有人上来,三人一齐回头。郑予妮主动说:“我是她的朋友。”
女孩已经翻过护栏站在外面的屋檐了,见到郑予妮,她先是惊愕,再是羞愧,一刹间破了防线,泣不成声:“对不起,我没想给别人添麻烦浪费社会资源的。”
尽管她们之间不知姓名,不知年龄,不知乡籍,不知过往,但在这一刻,郑予妮真的觉得自己跟她已是相识多年的挚友。
郑予妮猜,她大概只想在他面前了结,但他报警赶她走,她被逼无奈只能上了天台——他报警是为了赶她走,撇清自己,并不是为了救割腕的她。
“我知道的,”郑予妮很肯定地说,“不是你在添麻烦,是他在添麻烦,他自己解决不了你们的问题,把大家拖下水来帮他。”
几人一齐看向那男的,从装死隐身到目光聚焦,他明显一愣,但放不出一个屁来。
郑予妮质问道:“你报警说她堵在门口,你害怕?你怕你女朋友九十斤,还是怕你女朋友一米六?”
和郑予妮一同进屋的民警小哥发话了:“你跟你女朋友住在一起吧?我看你房子里都是两个人的东西,怎么把她关在门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