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于琛怎么也算我姐夫吧,当然得帮着谢你了。”
一句话就把他当外人了。经天当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
——你看你看你看,他就是贱。说他心里没你吧,他跑来看你;说他心里有你吧,每次试探他就装傻充愣。
郑予妮郁闷得很,懒得再理他,低头专心吃东西了。
她吃东西,他默默陪着,没看手机,没干别的,就这么坐着陪着她。不一会儿他又问:“现在手术完了,后面怎么说?”
郑予妮扑哧一笑,说:“你的口头禅还真是很固定呢。”
“什么啊?”
郑予妮学他的语气说:“怎么说,怎么搞,很强啊……”
她学得惟妙惟俏,经天忍住没笑出来,不想让她太得意。然后又说:“我最近的口头禅是——damn!”
就是那种,拖长尾音,拉低嗓音的直男式感叹。郑予妮想象到了,他一定是用在打球失误时,和兄弟们对着比个手势,顺嘴一说。
今天的经天好可爱哦,没像工作时那样端得彬彬有礼,也没像在同事领导面前客气地言笑晏晏,就是很……大男孩,臭屁,随性,不羁,却又秉持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