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他弄成不遮体的两块布。
沈郁泽有分寸,他当然不会伤害到白初晨,只是不能免俗的也存男人的劣根性,喜欢略带强制的那一套。
不过只在声势。
如果女孩真的避他如虎狼,那他自己会先觉得无趣。
但……怎么就那么乖呢?
他咬牙,兴致盎然,不留余力,几轮不息之后,那件青绿色收腰旗袍早就破烂不堪,被他随意丢甩在地。
白初晨出声嗡嗡,像在讲话,沈郁泽略微撤出,伏身确认。
“什么?”
这种时刻,她不先担心自己的境遇,反而还有闲心去顾虑别的。
她声音断断续续,可怜极了:“衣服,衣服是礼仪队的,你把它弄坏……我怎么还回去?”
“就说丢了。”
“生硬的谎话。”
沈郁泽继续推进,开口好像真的困惑:“这种衣服,难道不都是一次性使用的吗?”
还真是何不食肉糜。
白初晨喃语:“沈总财大气粗,不如给学校礼仪队资助点活动经费?这样你的想法或许可以很快得到落实。”
“我是生意人,让我出资可以,但你得先讲明白我能从中得到什么投资回报。”
白初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脱口:“那当初你资助我,也是事先想好要得到回报吗?”
她说完,空气似有瞬间的凝滞。
沈郁泽缓停了动作,没有回话。
白初晨很快意识到自己这话欠妥,她抿了下唇,忐忑扭过头去,想看清沈郁泽此刻的表情。
房间里,只卫生间的灯是开着的,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的城市霓虹,于是那条细缝便成了屋内唯一的光线来源。
借着这光亮,沈郁泽的脸不再完全遮匿于黑暗。
他优越深邃的五官清晰映目,喉结在滚,额前有汗,黑色衬衫完全敞怀,露出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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