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沉入虚空:“与那种人纠缠,有失先生身份。”
沈郁泽并无所谓:“今天我的身份只是护花使者,但显然,我做得不够称职,在你身边还叫你如此难过。”
白初晨:“与先生没关系,那是我家里的事。”
沈郁泽不再搭话,开车带着她无目的地兜风,慢慢的,天色渐暗,车子驶向高速公路,两人没有商量,但他知道小姑娘此刻在想的,一定是回家。
到达郏文,沈郁泽先带白初晨吃了晚饭。
两人全程交流很少,小姑娘恹恹不想多聊的样子,叫沈郁泽罕见觉得棘手。
但好在,她胃口不错,一盘黑胡椒牛排吃了个精光后,又举着叉子去够番茄意面,沈郁泽贴心把餐盘往前推一推,方便她吃得尽兴。
沈郁泽轻晃杯中红酒,静静看着小姑娘把嘴巴吃得鼓鼓的模样,心想,好在西餐没有选错,伤心之际如果饭菜再不合胃口,无异于雪上加霜。
“要不要喝点酒?”他提议。
白初晨没有明确拒绝,沈郁泽会意帮她斟上杯底,并与她对碰。
她一杯饮尽,目光扫过酒瓶,示意还要。
沈郁泽认为,或许适当地醉一醉,可以帮她疏解紧绷的情绪,于是同意帮她再倒。
一杯,再一杯。
酒精作用,方才白初晨尚能勉强维系情绪平定,待胃部烧起来后,她脸颊发红,伤心难抑,开始哀哀饮泣。
不能再喝了。
沈郁泽揽着她起身,给她借力,确实意外小姑娘酒量竟如此差劲。
他问:“现在头脑清不清楚,我说的话,能不能理解?”
白初晨站都站不稳,却道:“我没醉,您请说。”
沈郁泽语速刻意放缓了些:“你刚刚哭过,眼睛肿成这样,回去后肯定会被家中长辈一眼瞧出端倪,若他们察觉异常,自然会详问你事情起因。”
白初晨缓了会儿才听明白,惊恐摇头:“不可以,不可以叫奶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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