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下，黄佑莐再次闻到杨佳静身上那特有的甜甜的味道。

「不要这样说自己，我不喜欢。」杨佳静的嗓音再次变得沙哑、低沉，让黄佑莐全身酥麻着，差点要融化在杨佳静那清晰、雪亮的注视眼光里。

黄佑莐吞了口口水，也用着低语般的音量问着。「那姊姊喜欢怎么的我呢？」

杨佳静的眼神从注视着黄佑莐的眼睛上，缓慢的往下移动。

移动的过程，杨佳静彷彿正用着她的眼睛，一一解剖着黄佑莐，令她觉得相当赤裸却又兴奋无比。

黄佑莐感觉到正被生吞活剥，但她一点都不介意。

杨佳静的眼神停留在黄佑莐的嘴唇上，有那么一刻，黄佑莐觉得杨佳静就要亲上来了，却在最后一刻，她放开扣着黄佑莐下巴的手，坐回有着原本距离的位置上。

黄佑莐心中有一股失落感，但为什么这失落却意外的让她心痛呢？她不得而知。

她一口将剩下半杯的调酒喝完，热呼呼的感觉已经不是来自温热的饮料，而是由内而发那鼓譟的情绪。

杨佳静很快的恢復到刚刚的模样，清亮的眼神已经淡回正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