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风,连洒在他身上的阳光都变得更加温暖了些。
姜珂又道:“所以要施行教育和法律,如此,秧苗方可成材。”
话音刚落,荀子还未发声音,倒是那位站在一旁的青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面上哀愁之色更甚。
“咦……”姜珂看向青年,问道,“这位,额,这位先生为何叹息?”
那青年声音极为好听,却说得磕磕绊绊,言语中逻辑全无:“无……无事,我只是……,只是有些伤神罢了。”
姜珂:?
你不觉得你说话前后很矛盾吗?又是无事,又是伤神,那到底有没有事吗?
姜珂和青年将目光齐齐地看向荀子,他翻译道:“是因为你今日这番言论,使他联想到自己的主张不被重用,仕途坎坷,一时间情难自禁,方才叹息。”
姜珂不解:“我说什么了?让他能一下子联想这么多?”
青年:“法教……汝信,王不用。”
姜珂:?
什么意思?
这人的话怎么比眼前这位老者的话还要难懂?
荀子替青年回道:“他的意思是连你这五尺小儿都知道应该与时俱进,应用法理治国,可偏偏韩王却依旧如同井底之蛙,目光浅显,闭目塞听,不肯变法图强。”
姜珂:?
你们是有什么专门交流的语言吗?是怎么能把这短短七个字翻译成这么大一段话的?还有,这么大庭广众之下骂韩王真的好吗?
青年点了点头,他的意思就是如此。
他忧心于国家社稷,眼见韩国日益衰退落后,成为各国之中垫底的存在,唯有像商君或赵武灵王那般变法图强,方可自救。
可惜韩王并不采纳他的理论,或者说是想要一个现成的方法能让韩国立刻变得强大,而变法,需要时间。
他虽文章斐然,却有口疾,不善言语,无法辩驳,韩王便更加看不上自己的理论了。无奈只好离开韩国,投奔荀子,学习他的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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