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过什么？别卖关子了，我这边很急。”

“不过，互联网上是没有什么东西会真正消失的，录像我还能找回来。”

陆靳言说这话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他手下有个几乎万能的姜霆。

叶思嘉这边挂断了陆靳言后，大约一个电话的时间，姜霆捧着电脑来了设计办公室。

来的时候还顺道带来了李总监，可见他把握十足，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

唐芸就眼看着姜霆的手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几分钟后，画面出现了。

“什么时间？”

姜霆的鼠标在进度条上移动着。

“上午十点。”

叶思嘉准确地报出时间，唐芸彻底慌了，手心里全都是水。

“姜特助，等等。”

“……”姜霆没有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此时所有的人都在看叶思嘉。

“这件事曝光后，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留在jy公司了，相信某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都已经把后果考虑了，但不知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找工作的事，谁敢用一个吃里扒外泄露商业机密的员工呢？”

叶思嘉锐利的眸光落在唐芸紧攥的手，并向她走了一步：

“唐芸，是你吗？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唐芸被叶思嘉强大的气场吓退半步，目光闪躲着不敢正视叶思嘉。

“这件事之后我会替你跟陆靳言求情，让他不在你的离职原因上写泄露商业机密这一条。”

明明已经快要得到全部证据，叶思嘉还是选择给她一个坦白的机会。

唐芸没说话却哭了，然后一遍遍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气不过为什么你一来就能在那个位置上……”

“ok，承认了就不在大家面前看了，姜特助你把这段视频截下来发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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