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眼下这两位碰一碰，那气氛会不会直接冷到冰川谷底。

尽管如此，姜霆也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

“小席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陆靳言呢？”席川将头盔往姜霆手里重重一放。

“就在办公室。”

姜霆带路敲门，陆靳言怒火和冷冽交融的声音传出：“进来。”

“小席总来了。”姜霆说完这句话开门请进席川，放下头盔立马溜了。

这间办公室，呆不得。

席川不请自坐，安静等陆靳言忙完手头的工作。

“我听姨夫说了，你有进军服装业的打算？”

陆靳言的眼睛没离开电脑屏幕。

陆靳言和席川是表兄弟关系。

“我在国外挖到了一个设计师，实力中上。”

席川跟陆靳言说话没了那么多的戾气，谈公事像话家常一样。

当然，也可能是今天陆靳言戾气太重的原因，将如常的席川给比了下去。

“我不打算再开工厂，直接把订单全都交给你。”

“合同。”

“你们的人拟定吧，服装业这方面我的人还不专业。”

席川又塞给陆靳言一个活，陆靳言反感地扫了席川一眼。

“还有事吗？”

“跟你打听个人。”席川的眼前闪过叶思嘉的脸。

“你公司里有个员工特别像安雅，见过吗？”

陆靳言眉头紧锁，没有多想，语气不悦地警告他：“席川，你离我的员工远点。”

席川高中时期就被诊断出反社会人格，三年前失手杀害未婚妻安雅。

那是当时轰动全城的杀人案，席家和陆家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劲才让席川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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