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后颈上长的是腺体,又不是菠萝包,哪禁得住好几个小时又亲又舔的。
这话一出储一嘉自知理亏,战术性清了清嗓子,放缓语气问:“腺体……还疼么?”
储一嘉不问还好,一问江一念更生气了,合着这人根本就记得!那下午他下课回来的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还装模作样问他昨晚自己有没有伤到他!
放下试卷,江一念身体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双腿自然劈湳沨开,视角微微向上,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向储一嘉——是时候算算账了!
坠在唇角的梨涡影影绰绰:“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装的。”
Alpha将视线从江一念唇角艰难挪开,喉结一滚,声线比刚才低沉了些许:“这次没用抑制剂,易感期的症状脱离了掌控。其实……我只记得某些片段……”
“比如你对着我的腺体又舔又亲,不论我说什么都压着我不松开?”江一念反问。
储一嘉:“……”
哦,这个记得。
“那我说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你就哭了呢?”
储一嘉的耳根漫上一层薄红。
哦,这个也记得。
“那后来你把手放在我腰上说哥哥好——”
“冰箱里有我早晨剩下的桃子酥”,储一嘉突然打断江一念。
江一念轻而易举被转移了视线,“嗯?”
储一嘉看着他,表情诚恳又老实,“要吃吗?”五分钟后。
江一念抱着甜点盒子,独自坐在沙发上,空荡荡的客厅回响着啃食东西的细碎声音。
模样像极了大丰收的小仓鼠。
直到桃子酥见底,江一念抹了把全是渣渣的唇角打了一个心满意足的饱嗝后幡然惊醒——妈的储一嘉怎么跑了?!
这诡计多端的Alpha!
过了几天,江一念和舍友们在食堂吃午饭。
“周涵,上学期末你说想去图书馆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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