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用。”
江一念有些惊讶地往对方那处看了一眼,虽然光线不太好,但依稀能看出——那里确实……是平的。
大概江一念的眼神太露骨,储一嘉面色有些不太自然,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最近有点内分泌失调,信息素水平不太稳定。”
“为什么?”
“上次,护士给我吃了降低信息素敏感度的药,回来以后就一直不太好。”
怪不得储一嘉迟迟没有易感期。
江一念眉头微皱,“你怎么没和我说?”
储一嘉看着他,没说话。
江一念:“……”
他想起来了,他们还在冷战呢。
“你怎么会在这?”此刻他才终于想起来储一嘉出现得有多么及时,也多么不正常。
早晨他起床的时候,明明看到储一嘉提着文件包出门了。
“来……看你比赛。”储一嘉回答。
这下换江一念不说话了,因为他觉得心虚。
上周他在气头上骗储一嘉,说自己为了准备篮球赛鸽掉了对方的迎新演出。
储一嘉生气了。
但今天还是来了。
这让江一念有种被对方以德报怨的感觉。
不过储一嘉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他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江一念抿着嘴唇,目光从地面缓缓上移,直至和储一嘉相交,“好像……还有点热。”
门板又被敲了敲。
“江一念好点了没,好歹给我个准话。”
江一念听出来是施文星,刚想回答就被储一嘉捏住了下巴——他们又接了一个吻。
结束后储一嘉给江一念抹掉唇角的水渍,然后对着门口说:“你走吧。”
施文星难以置信:“卧槽你真当爸爸是工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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