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要去跳楼了,也是幸好楼不高,不然,现在已经没了。”方有胜眼眶红着。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历来对她亏欠和内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撑下去了。
苏扬道:“这件事,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方有胜无奈道:“她不让说。”
说着,他站起来,道:“你帮我看着会儿吧,我出去抽杆烟。”
“去吧。”苏扬点头,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
……余月婵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刹那,看到了一个宛若梦中的面孔。
“又在做梦了吗,他怎么会来……”余月婵低声喃喃道,语气有些自嘲的味道。
“你不是在做梦,是我。”苏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