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观和世界观,还没有完全成形。
“哦,师父所言及是,是学生有些浅薄了。”骆宾王闻言,低头轻应了一声,然后摸着柳无痕脖间的软毛,向东南方向望了望。
“阿瞒,”柳一条见此,轻叫了骆宾王一声,道:“观完黄鹤楼,咱们的下一站便是苏、杭两地了,为师若是记得不错,你的故乡,便是在杭州一带吧?”
“是,师父记得不错,学生祖籍在婺州义乌,距杭州不足百里。”说起故乡,骆宾王的脸上有些黯然。
曾几何时,故乡里早已是物是人非,祖父,祖母,父亲,母亲。
至父亲骆履元骤然病逝,就像是一个家中的大梁忽然在当中断裂,几位堂叔对他一家冷眼以对,短短的几个月内,就让骆宾王知道了什么是人情冷暖,事态炎凉。
想起家中的二娘和二弟,骆宾王心中忽然升出了些许的愧疚。
虽然他对他们母子二人甚为不喜,但在名义上,他们是亲人,在血缘上,他们都是骆家血脉。当初把他们二人丢在家中,也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了?
“怎么了,阿瞒,有心事?方不方便跟为师叙说一下?”柳一条看骆宾王的脸色有些不对,便温言向他说道。
“没,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久远的往事,心中有些感触罢了,多谢师父。”骆宾王微摇了摇头,马上就又换了一副笑脸,强笑着说道:“天有些晚了,学生这就去前面探路,看看有没有留宿的地方。”
冲着柳一条打了声招呼,骆宾王拍了下柳无痕的脑袋,便急着向前去了。
“夫君,阿瞒怎么了?听他的声音,好似有些伤意。”待柳一条把窗帘放下,张楚楚便轻声地向柳一条问道。
“没什么,应该是想家了吧?等过完这阵子,咱们去杭州时,顺便也到他家去看看吧,看阿瞒的神情,他的家中,定还有亲人在。阿瞒现在也不是外人,他的家人,咱们也自是该去拜会一番。”柳一条将身子靠在车壁,温声向张楚楚说道。
“嗯,夫君说得是。”张楚楚轻点了点头,挪身凑到柳一条旁边,轻靠到他的身上,道:“听阿瞒的言语,好似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又不愿向咱们提及,咱们身为他的师父师母,可不能袖手旁观。”
“呵呵,那是自然,”柳一条笑着说道:“我柳一条的大弟子,岂能不顾?有我在,决不会让阿瞒受了什么委屈,娘子你就放心吧。”
“嗯,”张楚楚扭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道:“说起想家,也不知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爹,娘,大哥,公公,婆婆,二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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