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这位军爷,这位军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柳先生他们可是犯了什么法度,怎么下官没有提前得到一点讯息?”小兵刚刚离去,在围观人群的外围挤进了一个身着官服的瘦弱文士,拱手向麴校尉见了一礼之后,轻声自我介绍,道:“下官迟浅,添为本地县令。”
“哦,是迟大人啊。”低头淡淡地看了迟浅一眼,麴校尉轻声说道:“迟大人来得正好,本校尉奉我们家候将军之命,前来此地捉拿从大唐来的奸细,现在人、脏本校尉均已捕获,马上就要带回营地供我们家将军提审,这后面的善后事宜,就交给你了。”
“奸细?这怎么可能,校尉大人您是不是给弄错了,柳先生他们是唐人不假,不过,他们都是正经的买卖人,自柳先生一行到了这土宓县之后,一直都是安份守己,一天到晚忙来忙去的,也只为收取我县内的白叠子而已,前后也并无一点逾越不妥的举动,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奸……”
“怎么,迟大人这是在置疑本校尉的话语?”不待迟浅的话语讲完,姓麴的校尉便粗声开将其打断,狠瞪了眼前的这个瘦弱文人一眼,不满地反声问道:“还是迟大人觉得,本校尉闲得无聊,会不远百里地跑来你这个小县,平白无故不讲是非地冤枉一个好人?”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小心地抬头看了麴校尉一眼,迟浅怯怯地向后小退了一步,道:“下官只是觉得,这里面怕是有些蹊跷,担心大人是不是受了小人的蒙蔽,从而错抓了好人。”
表面上壮着胆子,迟浅的肚里面却是不停地泛着苦水,若不是为了自己的仕途、政绩,为了他土宓一地的贫苦百姓,怎么他也不会恬着脸来贴这姓麴的冷屁股。
土宓,是个穷县,县域里除了白叠子这种并无大用的低廉作物之外,再不能种植它物,县中的百姓,每家每户每年都是守着近千斤的白叠子而空着肚子。
没有销路,没有银钱,全县上下,便是迟浅这个官老爷的府里,也是穷得叮当直响。
近来,说确切点说,也就是五日之前,一直以为日子不会这么一如既往地持续下去的土宓百姓,竟意外地等到柳重舟这个大唐来的商户,携带重金,甫一来,便开张拉铺,大量收购白叠子,仅是三天的功夫,就把土宓县中十几年来大半的库存,将有近五百万斤的白叠子尽数以不错的价格收入手中,一时间,土宓县举县欢庆,迟浅这个当了近十年穷官的县令,终也是找到了一点富人的感觉。
治下安泰,手有余钱,更可喜的是,柳重舟还与他们县衙共同签署了近十年白叠子全线收购的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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