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句,微臣想要询问殿下。”见李恪这般不待见自己,岑文本不以为意地冲着李恪守的后背拱手说道:“相较与太子,年仅十二的晋王殿下,会成为殿下的障碍,引得殿下心神惧怯吗?”
“就稚奴那小子,他也够那个资格?!”受了刺激,李恪猛地转过身来,双目紧盯岑文本:“本王与太子争雄,与突厥对阵的时候,他还躲在长孙皇后的怀里撒娇呢!本王会惧怕他?笑话!”
“既如此,”见李恪转过身来,岑文本神情颇有些放松地轻声向李恪反问道:“那殿下今日为何会如此失态?”
“那是因为,”李恪顿时有些气短,不过还是开声将话说了些来:“那是因为本王不服,父皇不公!”
“皇上不公?”岑文本轻摇了摇头,淡声向李恪说到:“依殿下之见,这天下诸般事务,又何时真正公平过?”
“所谓公平、公正,一直都是相对而言,”岑文本道:“实力到了,何人敢对你不公?实力不及,你又如何能够奢望诸般都如你意?”
“说句贴心的话,殿下这次何会在朝堂失利,是殿下真的就不如晋王殿下吗?”没有给李恪说话的机会,岑文本接声又道:“不是,是因为晋王殿下有一个统率后宫的母后,是因为晋王殿下有一个势倾朝野的舅舅。”
“前次,微臣为何会让殿下领了一个赈灾的差事避走?为何不让殿下与太子争夺西征督军这个职位?”岑文本道:“不是因为殿下能力不足,不是因为微臣不愿尽力,实是因为,太子与今日的晋王殿下一样,背后都有一个强力靠山支持,明知争不过,为何还要再白费力气,失面于朝堂?”
“殿下方才也有言讲,晋王年幼,尚不足为惧,”岑文本劝说道:“而且西北势险,晋王殿下此次随军亦并非好事,殿下又何必耿耿于怀,在此借酒浇愁?”
“先生说得是,之前是恪失态了,恳请先生见谅!”好似忽然开悟了一般,李恪将手中的酒壶放下,起身躬身向岑文本一礼,恭声说道:“还请先生教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太子叛国,晋王远走,越王与蒋王皆不成气候,不足为虑,现在整个朝堂的局势对殿下来说,可谓是极为有利。”见李恪恢复,岑文本心下颇为宽慰,晋王殿下平素虽然容易冲动,做出一些偏激之举,但却也胜在能够知错必改,不拿架子,就这些,就已胜出其他皇子多矣。
“太子反叛,原本依附于太子的诸多权贵现正处于惊慌失措之机,犹如一群无将之散兵,殿下不是一直都在眼馋这些权势吗?”扭头看了李恪一眼,岑文本淡声向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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