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你知道林奇吗?”大祭司看着最小的儿子,问道。
年轻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最近大家都在讨论他。”
大祭司不置可否的点了一下头,“过两天他会坐上离开纳加利尔回拜勒联邦的船,你和他一起,不去安美利亚了,去拜勒联邦。”
原本大祭司是打算把他的小儿子安排到安美利亚行省去,盖弗拉得到了这个地区一百二十年的统治权,正是大搞建设的时候。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原本大祭司是打算让小儿子带着钱过去一边上学一边做生意,最好能够和当地的政要成为朋友——有他这个做大祭司的父亲当背景墙,会有人愿意和一个年轻人成为朋友的。
不管以后小儿子是否能够回来继承他的位置和权力,至少这都是一条出路,甚至他都想好了,如果条件允许,他会在安美利亚地区也建立一个宗教。
当地人和盖弗拉人的意识对立让他们需要一个“中间人”来调和矛盾,这是一个好机会,他的小儿子也为此做了很多准备。
只是没想到,林奇的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了主意——宗教自由,信仰自由。
盖弗拉是一个君权国家,传教是要经过允许的,只有统治者同意了,才可以有限度的传教,这和联邦不同。
如果联邦真的那么自由,他完全可以让他的小儿子在联邦成为一名大祭司,那才是真正的出路。
富有,先进,发达,安全,总比在这个地方当土皇帝好得多。
“可是我听说,林奇拒绝了普雷顿先生的善意……”
大祭司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严厉,“记住,你是纳加利尔人的孩子,你不是普雷顿的孩子,你不要为他说话,也不要惧怕他。”
他的态度其实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纳加利尔统治阶层现在的担忧和怨愤,年轻的一代人在这些外来者的影响下已经开始越来越外化。
他们中有些人甚至都无法说出一口流利的纳加利尔本地语,反倒是国际通用语说的像母语一样流畅。
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对待社会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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