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甚至他们的人都不知道火药的事情,居然说是天雷把路劈没了,当时为首的将领差点就要将探子给一刀砍死。
“天雷?你怎么不说是天神惩罚?!定是那西戎人捣鬼!”
不管有没有证据,此刻将一切都甩锅给安国人也是最符合他们的利益的。
仇恨转嫁,鼓舞气势。
哪怕是退兵,也不能给安国人任何怯懦的表现。
“他们故意将咱们西入的路给堵死了,是想让我们从哪里来再从哪里滚,是吗?”
桑顿盯着一群肌肉发达,脑袋空空的勇士,又瞥了眼坐在一旁之中不发一语的沧,便问道:“沧王子,你有什么想法么?”
“年前我们安排的一批工匠安顿在西图那边,如今我们通往西图最近的路线被堵,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至少我们得派人快马赶去西图,绕路也好,直接从原地爬上去也罢,至少得赶紧去让西图那边加快那些人的转移,还有西图原先答应供奉的牛羊,以免夜长梦多。”
沧说完,脑海里忍不住闪过那个跳车少女的身影,心底越发地不安了起来……
“阿秋!”
“阿秋!”
西图一处大型羊圈里,早晚寒凉,四贵拉着身上盖着的羊皮,尽量将自己本来不大的身形整个蜷缩在这羊皮之中,脑子虽然清醒,可是他的身体本能反抗的不想起来。
感受到周围牛羊大早上被西戎人赶出去放牧的踢踏声,四贵的心底又伤心又迷茫。
他已经远离家乡好久了。
一路颠沛流离。
逃亡的路上被西戎人抓住,因为会些泥瓦匠以及做菜的手艺,是当初逃难的同乡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他被打入了一个叫工坊的地方,那里面都是苟活下来的安国人,为了活命,给西戎人当牛做马。
有的人,为了当个领头的牛马,连自己的妻女都愿意拱手让给西戎兵糟蹋。
他骂过,不是因为自己有良知,只是单纯的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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