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不准去。等我为你寻个郎君后,便早日出嫁。别为了一个死人,毁了自己后半辈子。”
郗归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怒上心头,当即便要冲上前去开口驳斥,却被南星、南烛二人合力拉了回去。
回房后,郗归气愤地走来走去:“什么叫为了一个死人?那难道不是他的长兄吗?从前大司马还在的时候,府里哪个没有沾过阿兄的光?现在可好,一个一个的,都把阿兄当罪人?”
南烛与南星对视一眼,递来一盏茶,斟酌着劝道:“女郎如今大归在家,王家那边眼见地靠不住了,您的终身大事,现下可全仗着郎君呀,怎好触怒了他?”
“靠他?”郗归放下茶盏,“左右不过是找个鳏夫,让我去给旁人做后母罢了,我不稀罕。”
婢女们不再说话,沉默地侍立在旁,等着郗归自己想清楚。
郗归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待在娘家。
东府只有伯父一人,而西府已经是兄嫂的家了,她是迟早要再嫁的。
可是,她嫁过人,又是郗岑的堂妹。
如今朝野上下,人人都恨不得和所有与桓氏相关的人都撇清干系。
郗归倘若再嫁,只能是嫁给鳏夫,抑或是年纪很大的人,而且门第还绝不会高。
倘若如此,倒还不如不嫁。
毕竟,她与王贻之自小的情谊,最后也不过是落了个惨淡收场的地步。
如今能嫁的这些人,条件比不上王贻之,也没有她与王贻之之间的情分,结果只会更加糟糕。
郗岑在信中说,如果琅琊王氏冷待郗归的话,她可以前往京口散心。
郗岑在京口置办了两个庄园,一个落在他名下,另一个的主人则是刘氏松娘。
而刘松娘,则是郗岑为郗归造的一个假身份。
他担心郗归在王贻之妻子这一身份的约束下,不能尽兴游玩,便索性给她造了一份假的户籍文书。
身份虽是假的,东西却是在京口的官衙里备过案的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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