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脸揪心地看着镜子里的影像，直到那影像忽然消失。

“怎么看不到了？”何舟疑惑地拍拍镜子，就像对待信号不佳的老电视机一般。

“做梦的人醒来了，自然就看不到了。”

闻言，杜荣狠狠地说：“可惜这个没办法录下来做证据……王八蛋，竟然这样对自己的前妻！他居然还只是判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没判杀人罪！靠，我好想帮朱钰收拾这人渣啊！他最好跟韩洵一个死法！”

何舟推了推眼镜表态：“我有同感。”

看这俩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平复情绪，容意道：“你们不要随便‘许愿’，如果被天道当真了，会让你们跟朱钰的鬼魂联系上的。到时候她真来找你们帮她报仇，你们做不到的话，就该你们死了。”

“真、真的？”何舟面露震惊。

杜荣也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

思考了一下以前和小鬼一起看的电视剧，容意举例：“有些破案的古装剧里面不是演了吗？什么乌盆鬼半夜去找包青天伸冤之类的。有时候你可能只是一时冲动的发泄，但被鬼听到了，有可能会真当成对他们的许诺。”

杜荣跟裘致听着听着就肩并肩贴到了一起，瑟瑟发抖。

“所以如果遇到凶死现场，记得不要乱说话。无论是同情还是凑热闹的点评都不行。”说罢，也不管两个男人什么想法，容意专注到自己的另一个疑问上。“之前我去过802号，那房间好像曾经被人闯入过，如果闯入者正是韩洵的话，他应该当时就发现那里面闹鬼了，而且好不容易才逃走。既然知道危险，前些天他又为何要贸然重回802号送死呢？”

“啊，这个问题我或许答得上来。”缓了缓情绪，何舟从文件夹中拿出几页资料。“我听老裘说你在查802号凶杀案以后，找我三叔问了点内部的情报。韩渣吞并了璞玉工作室后，因为经营方针改变导致工作室的一些老员工陆续辞职。他靠着朱钰以前留下的设计图纸混了一段时间，但渐渐拿不出新东西来，客户就开始流失……这次他遇害前身体下面压了一沓室内设计稿，警方那边推测，他可能是来802号取朱钰放在家里的未公开作品。”

对朱钰，韩洵是真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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