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安排妥当时,郑府内却掀起一场大风暴——
“你说,孩子的爹是谁?”
郑父严厉地逼问跪在眼前的郑菱莲,真是家门不幸,一个比一个丢脸,他被自己这两个女儿气得濒临崩溃,平日的修养早已不复见。
“再不说,我就打死你,刚好连那小杂种一块儿打死,省得留下来丢脸。”
“不,爹,求求您!您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只求您饶过这个无辜的孩子。”
王菱莲拼命护着微凸的肚子,趴在地上哭喊。
“给我打!”
看下人们拿着棍棒不敢真的打下去,郑父气不过地硬是抢走棍棒,打算自己动手。
“住手!你这样打,会打死女儿的。”郑母挡在棍棒前,转而向郑菱莲采柔情攻势。“菱莲啊!娘可是非常心疼你,从小从未让你受过任何处罚,求你快说!不然你父亲真的会动手的。”
“女儿不孝,女儿不能说。”
“郑家怎么净出你们这些不守妇道的女儿!芙蕖还好,与王义理被当场活逮,百口莫辩,我看他也不敢不负责。可是,你呢?你死守着那男人的名字作啥?你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嫁到陈家,年底的婚事怎么办?我们郑家丢得起这种脸吗?你说!要是这事传了出去,往后教我们郑家的脸往哪里摆?”
郑父忍不住又想鞭打郑菱莲,想逼出罪魁祸首一消怒火,幸而被郑母拦住,而郑菱莲仍是不发一语,只是掉泪。
后来,不论郑父、郑母如何逼问或软言相求,依旧问不出个所以然,就连郑芙蕖亦虚情假意地盘问一番,郑菱莲也只是垂泪。
王义理与郑芙蕖成亲之日,听着门外的喧嚣声,郑菱莲的泪流得更凶,她心腹丫环在前些日子不知去向,听说是回家供养两老,所以她现在连个知道事情真相,可以谈心的人都没有。
她也曾想过要自杀,但她舍不得孩子,舍不得她与最爱的人的骨肉,纵使他骗了她,她也只能怨他,却怎么也无法怨肚子里无辜的孩子。
而郑府则诓骗陈家,说郑菱莲生了重病,无法在年底成亲,只能等她病好再说。
而新婚的王义理陷入郑芙蕖的温柔乡里,加上郑家的重重阻挠,他一直都见不着郑菱莲,但他仍乐观地相信,她会等他,会痴痴地等他。
随着肚子里的小孩日益长大,郑菱莲却日益消瘦,就好似她欲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肚里的孩子,而自己却对这世间毫不眷恋。
同一个夜里,两姐妹几乎同时各生下一子,一个倍受宠爱且白白胖胖的,另一个却乏人问津且瘦瘦瘪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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