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很疼。”
它嘟嘴,它还对手指,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
文柳用藤蔓塞住了它的嘴。
它用它金色的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凡人:“你要是敢打它的主意,我一定会杀了你和你那个夫君。”
秦四喜笑了:
“你这么说,她的眼睛就真的有用,是么”
文柳几乎要用藤蔓刺穿她,秦四喜却不怕。
一人一妖对峙片刻,文柳仿佛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不知道你们凡人的办法,但是如果你能拿到他的真名,你就可以向天道告发他这个偷入凡人境的修真者,将他驱逐出此地,只要你们二人不再相见,那个锁情咒的效用很快就会散去。”
相识两载,成婚一年,才知道自己的夫君连名字都是假的。
秦四喜几乎要笑了。
可她一个凡人,在一个修真之人的眼里不过是个蝼蚁,她怎么才能知道他的本名呢?
秦四喜毫无头绪,她回到住处,没一会儿就看见了提着粮回来的左向臣。
“我今天看见了这个,带回来送你。”一块淡粉色的丝帕,被男人从怀里掏了出来。
接过帕子,秦四喜笑了。
夜色四合,林中的木屋里,她用丝帕绑住了男人的手腕。
“果然很配。”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俯视着面上带着羞色的男人,秦四喜突然明白了她这么一个蝼蚁一般的凡人应该如何脱困。
既然她手中只有情,那情就是她的獠牙和利剑。
她会用她的新剑和新牙,撕碎束缚住她翅膀的罗网。
“四喜?”在她的目光里,男人有些不安。
“别动,我知道,你喜欢。”
单手摁结实的肌理上,女人的唇角挂着笑。
长发落在男人英俊的眉目上,她用手指捏着发尾,一点点地扫。
从上,到下。
她要让他更爱她,爱到他交出自己的名字。
屋外,寂静的秋露凝于将衰之草,新秋的落叶盖住了即将僵死的蚱蜢。
秋风里的春夜发出柔软低沉的声息,炙暖的皮囊贴近,包裹着似假似真的心。
有时候,“左向臣”会看向秦四喜:“你似乎和从前不一样。”
“有么?”对着铜镜头发偏挽在一侧,秦四喜勾住他的衣襟,“你不喜欢吗?”
“左向臣”是喜欢的,他有着超越了皮囊的稳重,面对情爱却青涩,像是一块石头,被秦四喜一点点雕琢。
为了赚钱,他们押了一趟镖去京城,“左向臣”武艺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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