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淅川郡王和他的四个儿子都一并准备押解进京。
“我这些叔王伯王,被我父皇打压了这么多年,还是耐不住性子。”
将信放在了一旁,万俟悠继续看其他人的奏疏。
淅川郡王要跟人勾结谋反却连被人反手卖了都不知道,这样的一家子蠢物自然不会让年轻的君主放在心上。
从她监国到她登基,不管是大胜了乌蛮也好,还是处置了雪灾也好,九曲江上的两条沟渠能分洪泄水,这些人的心肠却是一点儿都不带拐弯儿的,脑子里更像是藏了一群蝉,叫起来都是“牝鸡司晨”、“牝鸡司晨”。
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该杀的杀,该抓的抓,她是大启的皇帝,又不是他们的爹娘,还得为那些活该掉了的脑袋担心。
道理是如此,万俟悠看了几本折子,还是站了起来。
淅川郡王名为郡王,那是曾经和她父皇争过皇位的败将,在她父皇登基之后被看管得仿佛个囚犯。
淅川郡王的几个女儿一把年纪了连个封号都没有,更不敢谈婚事,还是她监国之后请母后派了嬷嬷去操持照顾,听说之前是被养得像一窝小鹂鸟,她也没听朝臣的把她们草草安排了嫁人,而是先拨了钱让司徒尧买下几个铺子给她们,让嬷嬷教了她们如何看账如何管钱。
结果呢?就因为她是个女人,淅川郡王这等连女儿都不会养的废物都敢对皇位伸手了。
“重蓝,云娇今日还在松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