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女人,你还能指望她宽宏大量?
虞秋秋闻言却是愣了一下。
——“搞什么,狗男人居然还能有这觉悟?”
——“这是要补偿我?”
“你知道我生气了?”虞秋秋不可置信地问道。
褚晏没有回答,可那眼神却不言而喻。
虞秋秋撇了撇嘴:“事先声明哦,我可不是因为多稀罕那几盆花,我不舒服,是因为你妹妹连问都不问一声,便把东西拿走的这个行为,懂么?”
褚晏:“……”
这是在训谁呢?
他总不可能再去把那几盆花给拿回来。
“所以——”褚晏将手里的单子放下,又问道:“你到底喜欢什么花?”
褚晏打算补给她,顺便把这事给揭过去,免得她到时候稀里糊涂把账给算他头上。
呵!还坟头上长花?他看她像朵花。
虞秋秋骄矜地挑拣了半响,才道:“栀子花吧。”
栀子花?褚晏挑眉,心道她这喜好还挺清雅,只是,现在这季节落叶飘飘的,他上哪去给她找栀子花?
褚晏刚泛起了愁,谁料,紧接着虞秋秋的心声却又令他一咯噔。
——“血红色的栀子花。”
褚晏:“……”
栀子花还能有这颜色的?
褚晏沉默着盯她看了一会儿。
虞秋秋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没什么。”褚晏声音无波无澜。
他还是去把那几盆花给要回来算了。
……
翌日,褚晏兄妹俩一道被召进了宫。
被遗落的当事人虞秋秋:“……”
绿枝给她斟了一杯茶,疑惑道:“您说,陛下宣郎君和二小姐一块进宫是为了什么事啊?”
虞秋秋正用锉刀在修指甲,闻言,头都没抬,不假思索道:“还能是因为什么,大抵是觉的这点金银之物不足以彰显重视,所以要再加码一番呗,不过——”
虞秋秋话锋一转,却又顿了下来。
绿枝抓耳挠腮的,急急追问道:“不过什么?”
虞秋秋笑了笑,有些许的意味深长:“有人欢喜有人愁。”
既是把褚瑶也叫了去,能做文章的无非也就是褚瑶的婚事罢了。
只是,这赐婚接还是不接,兄妹俩怕是未必能意见统一。
那可不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么?
绿枝听了一头雾水,没领会出其中深意。
不过,是谁欢喜又是谁愁,之后确是教她给分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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