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下去,人的心弦和琴弦一样,绷太紧了是会断的。
贺景明强势地将褚瑶揽进了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双臂收紧将她禁锢住,然后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一边解释道:“我没有要说堂弟的事情,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想应付府里这些事情,我可以送你的郊外散散心,爹那边我会去说的。”
“你是不是太累了?没关系的,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
贺景明的声音如同山间潺潺的流水,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褚瑶渐渐被他安抚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焦虑,明明现在的她拥有的生活已经是从前想都不敢想象的了。
兰封的下场,到底还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刻痕。
只有她知道,她其实和兰封没有什么区别。
他像是一个近在眼前的前车之鉴,近到她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忐忑和害怕。
可……当褚瑶埋在贺景明的肩头,看见守在门口的那两个护卫,却又猛地意识到——
不,她和兰封还是不一样的。
兰封尾巴没扫干净,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他愚蠢,而她,比他聪明得多。
她费尽心机这么多年,铺垫已不是一时之功,更何况,当年的知情人早就被她给处理干净了。
只要她不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哥哥这么关心她,她也早已融进了哥哥的生活,兰封怎可与她相提并论?
褚瑶的心终于彻底地安定了下来。
然而,褚瑶今日的异常却被褚晏派来的那来两个护卫全都看在了眼里、听在了耳中。
当天晚上,这一切就被呈送到了褚晏手里。
褚晏将蜡封撕开,将里面的信纸取出,本以为应该跟以往记录的一样,都是些日常琐事,可没没想到,今日收到的内容不仅前所未有,还令他看得眉头紧锁。
……
翌日,褚晏告假准备去一趟成远伯府。
成远伯和其胞弟没有分家,他和成远伯又是亲家,成远伯府办丧事,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吊唁一番。
今日下着斜斜细雨,褚晏没有骑马,坐的马车,在路过一处糕点铺子的时候,褚晏却命人停了下来。
随从看了一眼这铺子上的匾额,当即便了然了。
二小姐喜欢吃这家的糕点,大人应该是想给二小姐带吧。
褚晏下了马车,进了铺子里,一股甜腻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其中还混杂了一股突出的奶香味。
他寻着这股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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