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吓我一跳!”归海淙这才有功夫去撩滑落的头发,可他嫌麻烦,没有去捡床头的玉冠,而是随手变出一根石青发带,绾了头发。
揭园顿了顿,放下茶杯,一指手边的汤碗:“醒酒汤。”
归海淙一边系着腰间的系带,一边走向揭园,像是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似的:“醒酒汤?我喝酒了?”
揭园微微颔首。
“怪不得我头这么疼!”归海淙修长的手指草草打了个结,便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深红的汤液湿了唇边,沿着唇角一路朝下,跌落颈间。
随着下咽的动作,他清晰分明的喉结一上一下……
揭园忍不住握拳,坚硬的指甲边缘几乎掐进肉里,他收回了视线,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
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酒量差得很,逢喝必醉,都怪你,让人灌我酒——”归海淙放下碗,不拘小节地拿袖子擦了擦嘴,却根本没擦对地方,揭园低垂眼睑,不置一词。
归海淙更奇怪了,揭园虽然话少,但也没到一句话不说的程度,而且自从到了这个陌生的幻境里,他跟自己话还是挺多的啊。
他不禁猜道:“怎么了?难道我喝醉之后干了什么蠢事?我跟你拌嘴了?还是在倚春楼发酒疯了?”
他生来就跟这酒犯冲,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情不大好就喝了两杯。
结果现在断片断得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归海淙这么说,揭园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如果归海淙记得昨晚的事,主动提及的话,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可他真的不记得,揭园心中又有些闷得慌。
“昨晚回客栈的路上,一个黑衣人把凶器抢走了。”揭园回避似地说起昨晚遇袭的事来。
归海淙果然立刻抛开了醉酒的问题,神色紧张地上下打量揭园,一迭声地问道:“黑衣人?他袭击你了?你有没有受伤?伤着哪里了?”
看着他关切的神情,揭园哗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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