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顺着这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去前进,那才是教化啊。”
夫子地解释了中庸篇开篇的三句话。
而后毫不客气地反驳西王母,道:“所以,你要我教导他温良恭俭让,是让他扭曲他的天性,背离了他所应该走的道路。”
“那不是老师应该做的事情。”
“我已经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的性格就像是南山之竹,尖锐笔直,只要砍伐下来,就能射穿犀牛的皮甲,我不可能去让他学会圆滑,那就像是让一柄剑去做衣服上的飘带一样,说实话,他也不是这个材料!”
“就像是如果传授他的话,我不可能传授给他《易》。”
“他大概率是学不会的。”
老人揶揄了下自己的学生。
西王母皱眉,道:“那你打算如何教导他?”
夫子回答道:
“用礼和义去作为箭矢的羽毛,以智仁勇磨砺他的锋芒。”
他抚琴低吟以做回答:
“南山有竹,不柔自直,斩而用之,达于犀革。”
“吾当栝而羽之,镞而砺之。”
“使其入之愈深。”
我将会让他越发刚直,越发地凌厉。
让他拥有足以洞穿盛世和乱世的笔直意志。
和绝不会迷茫的内心。
这才是老师。
西王母张了张口。
不知为何,总觉得似乎经历了眼前这位老人的教导,那个曾经就性格很直接的陶匠会变得更加倔强和头铁,或许其他的人无法做到这一点,但是不知为何,作为昆仑主神的西王母能够真切感知到。
眼前这个老者,是真能把那陶匠转世的性格秉性引发到最高程度的。
也是最纯粹的程度。
仁义礼智信勇,铸造其天性。
搞不好千年万年后,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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