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对于人族这个概念最高级别的器物。
巨大的青铜鼎下,传来了平静的声音。
“无支祁?”
作为水流这个概念对应的存在,共工是无法被击杀的,哪怕是在极端情况下死去,都会伴随着水流而重新诞生,所以封印起来是最佳解决的方法,共工道:“你来做什么?”
白发金瞳的无支祁一下盘腿坐下,道:
“没什么。”
“和你闲聊一下,仅此而已。”
“呵”共工不置可否。
只是声音被压制,传不出去。
无支祁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机器:“所以,反正你被压住了。”
“应该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要玩游戏吗?”
祂道:“文明。”
冷笑的开明,撕裂的曳影剑。
以及无数个孤独的时间。
契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面容隐隐有一瞬间的狰狞,但是很快地他发现了自己并不是在那个充斥着痛苦的地方,神色微凝了下,春日的风吹拂着草地,他坐在草坪上,眼前的风景熟悉而陌生。
“就只睡这么一会儿吗?”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变得白发了的陶匠靠着旁边的树,就在自己的旁边,微笑着看向自己,道:“放心,到了饭点的话,我会把你叫醒的,所以你可以慢慢地睡。”
远处还能听得到女娇的声音。
于是契点了点头,重新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双臂枕在了脑后。
风吹而过,鬓角的头发微扬。
在人间的一个城市里面,一辆黑色的汽车驶过了被土行法术修复过的土地,来到了一家小学的门口,然后打开了车门,背着书包,拉着妈妈手的唐暖暖走出了小学的校门口,正在和妈妈说着今天学校的生活,突然发现妈妈声音不说话了,手掌在颤抖。
“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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