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嗜赌成性,终日不见踪影,但怎说也算有养育之恩。
如今,只要叫他能把这五十两顺利揣走,从此便是山高水远,再无瓜葛。
“心中有怨?”
凤娘瞧着季离眼神,却只觉清澈,丝毫看不出怨天尤人。
季离自然还是不敢言语。
“跟我走。”凤娘说罢,在头前领路,也不担心季离不跟。
于是二人一路穿过戏台旁门,到了后院,又进了柴房。
刚一进屋,关好柴房门,凤娘就轻声说道:“跪着吧。”
季离心中是不愿的。
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着养父离去要走水路,便得出城,再坐船。
也就是说,最少还要忍过一两个时辰。
无奈,便在柴堆边跪下。
“最后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说话间,凤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短鞭。
谁知等了三息,没听到回应。
啪!
一鞭。
凤娘收手,看向季离。
却见他肩上受了鞭子,仅微微蹙着眉,眼神依旧明澈。
啪!
两鞭。
季离还是皱眉看她,一声不吭,便是连痛呼,都没听到。
“受不住,就说话。”
凤娘不是头一回执鞭。
许多新进雏稚,仅受上一鞭,就登时哭天喊地,再捱不住。
但性子如此执拗的,她还真是头一回见。
啪!
三鞭。
凤娘眼中,季离仍是默默受着,跪的稳当,更不曾躲闪。
于是,凤娘执鞭,绕到了季离身后。
无论往后是清倌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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