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自从河东君上榜以来,年轻一辈便无人能出其右,甚至季玄龙以为要超过他,一年内是不行的。
河东君沈京昭,是书院大先生爱徒,腰间一柄君子剑传自书院先贤,剑意正朗且圆融,已是不必再养。
由此可见,一柄好剑就显得尤为重要。
而季玄龙手中无剑,便是他自认为不如河东君之处。
所以,他很期待能取到剑的那一天。
而此时,季离就在麒麟身旁不远,自然是字字听得真切。
养了十五年。
还要一年。
季离低下头,心中不由得苦笑。
这说的,不就是自己?
也难怪自己从小便久病缠身,却能仅凭从王府带出的一本破书,就练得铜皮铁骨,金刚不坏。
更是难怪最近每日咳血,每月发病都越来越守时,甚至是分毫不差,自己还当是病情稳定,如今想来只怕是取剑之期临近,剑身已稳罢了。
难怪,难怪。
原来,自己只是一柄剑。
这般想来,也就一切都说得通。
明王当然养得起两个儿子。
弃掉一个,只是为了给另外一个,从小就养上一柄剑。
血脉之剑,想必最是契合,用起来也会最趁手。
呵,只是一柄剑。
季离虽说知晓真相,却仍是尽量冷静平宁。
非是他能不怒形于色,而是他不想在这使臣进城之际,被外人看了笑话。
其实他此时真的已经很生气,只想走上前去。
不仅生气,更是觉得,这很没道理。
活了这么大,他一直以为世事不论大小,总能讲出道理。
为人处世,他也自有一套道理可论。
例如他自知活不长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