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总觉得她瞧着像是有何处不妥,面色也过于红润了些。
不过,就算是好奇,倒是也不能在这儿问。
可李沉鱼看起来却像是有心事。
“嗯,治好了,我们走吧。”
“……好。”
白灵儿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季离。
她这公主姐姐生性豪爽,最是爱笑,尤其与人交际,从来都是如男子一般豁达。
如此寡言少语的样子,还是头一回。
“那九千两金,明日我会差人送来,你等着便好。”
李沉鱼说话间,已经与白灵儿往外走去。
季离也没回话。
他怕带着臭气,已是换过了一身月牙色的新衣衫。
不过,这会儿他才有些回过味来,满脑子净想着那双白嫩玉足。
“少主,您与那李沉鱼,怎治了这么久?”
刘治容才问起一句。
却见陈扶苏怒气冲冲的掀开门帘,朝方桌走来。
“究竟是何人这般阴损!”
他边走边说,就连胸前剑伤的疼痛都全然忘了。
“季离,是谁朝我窗下丢的鞋袜!”
陈扶苏站在季离面前。
“实在是太臭了!”
“熏的我把昨夜喝的药都吐出来了!”
抱歉,是我……
难怪他丢那短靴和锦袜的时候,瞧着房间有些眼熟。
不过,这种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不知!”
季离摇头,随即视线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