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恶事,更是深恶痛绝。
她以为,季离不会再多言。
谁知季离思虑再三,仍是张口。
“夫子,您能否将她封在我这儿?不必叫她去那塔下,再遭酷刑?”
夫子十分意外于季离的要求。
“为何?”
“夫子见笑,只因……我心意不顺。”
季离不是瞎说。
夫子提起江宁即将重新关押后。
无论有没有听说那巨舂,他心中都是不愿的。
“您大可将她镇压在梨树下,叫她再无法附身于我,这样便可永绝后患。”
夫子没说话,端起酒碗,又轻抿一口。
心意不顺?
这叫什么理由?
万千百姓的命,还抵不过你的心意?
过了好一会儿。
夫子叹息。
“我欠你一壶酒,如此,便算还你一壶酒,往后,两不相欠。”
说完,夫子举着破了口的茶碗,将碗里剩下的酒,都倒在季离的右胳膊上。
“谢夫子!”
酒撒手臂,季离倒是没甚感觉。
可眼见江宁恢复了行动,却凭空生出几条锁链来,将她牢牢锁住。
左右手腕,左右脚腕,腰间,均有链条。
锁链的另一端,却是绑在了梨树之上。
“谢谢。”
江宁被困住,表情痛苦,眉头紧皱,反而道谢。
季离没说话。
夫子起身,摇头。
“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啊。”
说完,端起空碗远去。
夫子想歪,季离懒得纠正,随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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