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琬乔看着这一双又要打起来、伸长脖子斗鸡似的弟弟妹妹,头疼不已。
但她真心觉得薄稚宁这一手反击干得漂亮,谁不知道薄野这小子最在意他头顶花花绿绿那几根毛。
“好了,下没下毒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薄野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别延误了病情。”
薄野光秃秃的眉头愤怒打起结。
怎么不重要!
薄琬乔她偏心要不要这么明显!
他才是亲生的!
薄琬乔她不管,这账他自己算!
这么想着,又蛮牛似的上手把稚宁往外拽。
“薄稚宁,今天你头上要是还有一根头发,我他妈跟你姓!”
薄琬乔按住薄野的手,说话慢条斯理,“薄野,前两天的事,大哥还没找你,怎么,你现在是想再添一笔吗?”
威胁!
不要脸的威胁!
薄野不怕和薄琬乔硬碰硬,但却怕极了一手把他和稚宁带大的薄瑾屹。
他曾倒霉撞见过薄瑾屹在满是血的昏暗地下室里,拿着高尔夫球杆一击敲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腿。
那年,薄瑾屹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对外温润有礼,谁都夸。
谁知道背地里这么狠?
薄野不敢顶撞薄瑾屹,“薄稚宁,别以为有人护着你,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今天这事没完!”
十几分钟后,一辆颜色骚包的跑车,风驰电掣驶出了薄家大门。
薄野掏出他八百年不戴一次的帽子,也不管今天是什么不可缺席的场合,直奔医院挂急诊。
小少爷嚣张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还是把狗屁二爷爷一顿好气,差点没当众厥过去。
医院里。
确定脱毛是一次性的,薄野才松了一口气。
没头发能忍,没毛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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