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戴上。
所以他经常藏在曲渡边屋里守着,不让人看见他。
外面。
奚子行守的焦心。
夏赴阳早就想说了,“朋友可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你是偷来的吧,不给家里写信就算了,还守这么久。”
奚子行:“你不也一样?”
天天端着饭蹲在院子外面吃,一点风吹草动就够头往里面看,跟看大门的一点白有区别?还有脸说他。
夏赴阳:“彼此彼此。这不是担心你和小七走太近,回头春闱选定主公,会被人家怀疑嘛。我是为了你好。”
“……”奚子行睨了他一眼,道,“你不必试探了。”
他从怀里掏出二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册子,当着夏赴阳的面撕了个干净,然后直接丢进院中备温水的炭火盆里。
“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七皇子的册子么,我有,早就给他建了一个。”奚子行咬牙切齿,“我发誓我真的很想把分数给他扣光!”
夏赴阳藏在调笑中的暗暗试探消失了,问道:“那你……”
奚子行吐出一口气,看向房内。
“他真的非常容易让人火大。”
“但只要他熬过这一次,从此奚子行便只认他一人。”
片刻后,夏赴阳勾住他肩膀,凑近道:“好兄弟,有眼光。但得先来后到,你排我后面。”
两人相识那么久,但他们之间隐约的防备,直到现在才算消失。
奚子行察觉了这一点,但先来后到?
他冷笑:“非状元之身,我不屑共之。”
夏赴阳笑容僵住,他怒道:“你连春闱都没参加!”
奚子行:“下届春闱便是了。”
夏赴阳磨牙,“行,我等着。”
两人斗嘴完毕,又开始眼巴巴看着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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