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探花这两个字写起来还是不顺手……
夏赴阳啪的一声把信拍在桌面,曲渡边眼皮都跳了两下:“你干嘛!我没看呢,写啥了这么激动?”
夏赴阳磨牙片刻, 微笑道:“没什么。”
他站起来, 推着曲渡边的肩膀,将他推到了帐篷外,“好了好了, 剩下的我自己看,你先去忙吧!”
语罢将帐篷关好。
曲渡边纳闷:“这俩人说什么悄悄话呢。”
什么时候友谊加深的?连他也看不得那信。
帐篷内。
夏赴阳重新开始看信。
他的脸控制不住的开始扭曲, 最后直接把信撕了。
信件通篇简洁无比, 一边嘱咐他看好殿下, 别让殿下受伤太多, 一边从第一句话就开始阴阳怪气。
奚子行这死东西!
还用得着他说?殿下他会看不好吗??
气了一会儿,夏赴阳咂摸过来味儿后, 忽的笑了。
奚子行这人吧,有点清高,一般情况下挺有礼貌的,不会轻易刺人。但他来的这封信,从开头就开始阴阳怪气,说明什么?
说明他对于他能跟殿下一起杀敌这件事很眼馋。
眼馋又不能来,于是进化成了嫉妒。
哈哈!
奚子行嫉妒他!
夏赴阳把撕了的信重新粘起来,乐颠颠的保存好。
他发誓,他一定要写一个关于这封信的分析出来,然后带进棺材,写进墓志铭,让后世之人都狠狠嘲笑奚子行嫉妒他的行为。
-
晚上。
主将营帐。
曲渡边穿着寝衣,盘腿坐床上,单手拿着镜子在照鼻梁。
他在照鼻子上有针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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