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鲜血，双眼鼓得仿若铜铃，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模样。

莫珠愣愣地抬头看向千岁，这赖无良、血炼门少主，就这么没了？

千岁看出莫珠眼底的震撼，垂了垂眼睑。

“还没死。”

就是连死不远了。

赖无良听到千岁那不以为意的陈述，心中恨极。

但赖无良更恨的却是褚寒！

若不是他跟自己说起那个玉珏，他又怎么会盯上莫珠？

又怎么会引来千岁这个怪物？

千岁这女人，表面看着金丹中期，可实际上却要比他那个快要化神的父亲还厉害。

他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连他的底牌，都还没拿出来，就被千岁给撕碎了。

无力……

“我可以告诉你是谁蛊惑我来抢她身上玉珏的，不过你要绕我一命。”

赖无良喘着气，忍着疼将自己的条件和要求说了出来。

这个时候，一线生机就在此一举了。

只不过千岁下一句话，就让赖无良浑身一僵。

千岁说：“除了褚寒再无他人了吧。”

千岁看向莫珠，赖无良的的下场可以由她定。

“你要如何处置他？”

莫珠双眼微微睁大，是控制不住的诧异。

只不过，在莫珠对上千岁的目光时，心头却是突然一震。

怎么处置赖无良？

若是刚刚，她定是要将赖无良碎尸万段的。

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莫珠目光灼灼地看向千岁，一字一顿道：

“我要让他永远是我的奴仆，可以肆意打杀的奴仆。”

还有什么比这更解气？

他这辈子，都必须要看她脸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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