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词,正是要写樽前月下,叶底闲情,珠圆玉润,含而不露。可这首词着意却不在那些儿女情态之上,凡是直吐胸臆,更兼写景洗练,意境阔大,词气纵横,似有滔滔江河之势,读之竟令人血脉贲张!
“词竟还能如此写!”这位太平宰相今日算是服了!
不只是晏殊,如欧阳修、柳永、秦观等婉约词人纷纷觉得耳目一新。而一向被认为是豪放词代表的苏轼和辛弃疾几l乎也立刻被这首意气风发的词给攫住心神。
作为豪放派的扛鼎之人,苏辛二人对豪放词的感知自然是非常人能及。此类词章,若词家笔力不及,便有粗率、气格低下之弊,但这首词却毫无这些缺点,于衰飒秋景中见出蓬勃,于清洁笔调中流露睥睨王气,雄豪吗?不!雄豪尚不足能道!
“前人写秋之作,于此词前尽废矣!”辛弃疾拔起长剑,击节而叹。
苏轼反复吟诵,只觉自己仿佛立在那寒秋江山,满眼霜天竟自由之景。
“豪情澹荡笔意磊落,一览而胸气充盈,块垒尽消,堪称超凡之笔!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作,实乃一大憾事。”
如此词人怎的不生在当代?他简直恨不得和这个人把臂同游,畅谈三日,说尽唐尧虞舜事!
几l乎每一个看到这两首词的人都生出了想见其人的感慨,每个人也都能从词中找到令自己感慨不已的句子。
当然,许多人文人学士表示他们更喜欢第二首,不说别的,那“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等句子简直搔中了无数读书人的痒处。
读书求仕所愿为何?必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救时弊而匡社稷!
一时之间,几l乎每个时空的士人学子都将心仪的诗句挑了出来,或写在扇面上,或题在屏风上,有些穷人家的干脆刻在墙壁、窗棂之上,提醒自己勿忘以天下为己任。
而与此同时,汉魏至唐的许多王侯世家看到后面那首词却是纷纷破防了。
“粗鄙!无礼!一介书生也敢大放厥词。我等世代簪缨,钟鸣鼎食之家,凭你也妄言粪土?!”
他们怒了,他们难以接受一个文士竟然用这样睥睨天下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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