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于这个猜想讨论后,也比较认可,这种状态下,让他们亲密的人过来,以回忆的方式刺激、唤醒他们可能效果更好。
于是,救援队开始联系这些种子们亲密的社会关系。
第二天上午,除了安德烈,其他种子的亲人到场,开始参与唤醒种子们。
被或疼惜、或想念的亲人包围,种子们的脸被轻轻擦拭着,发丝从温柔抚摸的指尖钻过,与亲人们一起回忆从小到大的记忆。
获得一点孩子们的反馈,就有人高兴地手舞足蹈。
此刻,安德烈还是一人静静地躺着。
安子易有些奇怪了,问负责联络的救援队队员,“他的亲朋好友怎么还没来?”
救援队队员也很无奈,安德烈保存的联络号都联系了个遍——
“朋友们”没一个有时间来,很多借口离谱地让人发笑,比如:“眼睛发炎了,没法说话。”
最离谱的是他的父母,说工作繁忙,平时管家照顾的多,回忆什么的不太清楚,已经转接给管家了。
“那管家呢?”安子易纳闷。
“管家……诶,我们联系过了,那个从小照顾安德烈先生的管家,早就因病去世了啊……”
真是离谱。
安子易同情地看了一眼安德烈。
诶,好歹……这只野狗也是为了研究员们昏迷不醒的。
安子易闭了闭眼,“算了,我来。”
救醒了再咬人,就不礼貌了。
第106章
被威胁进入指挥舱时,安德烈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来,那个在安子易面前装模作样的家伙,顷刻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
那双惯会卖弄无辜的紫色眼睛,静静看着投屏,安德烈知道巴里在看谁——
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们,一个个穿着白袍,像被野兽追赶围攻的羊群,安子易站在惊惶无措的羊群之中,也静静看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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