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对方除了手指,连带着胳膊都开始轻轻颤抖了。
“你?!”安德烈耳朵通红,满脸难以置信。
安子易趁虚而入,松开另一只扶稳安德烈胳膊的手,顺着对方腰线抚至肋骨,虎口在隆起的线条下暧|昧游移。
安德烈颤抖的身体打响了进攻的鼓点。
越发满意对方难以自制的状态,安子易倏忽贴近他的胸腔,咬|开对方扣好的纽扣,扬起脸瞧慌乱的安德烈,“不喜欢?”
安德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故意的?
但他讨厌自己,明知道这是安子易的陷阱,还嘴硬踩了进去,“不喜欢。”
嘭!
嘭!
教堂大门被撞开又被粗暴地合上,安德烈身上本就没多少布料,一路走一路掉,直到被摁在光秃秃的祭桌上。
这里一片昏暗,月光投下尖顶玻璃花窗,在安德烈背上映出五彩的玫瑰光影。
宽厚的肩贴紧冰凉的木质祭桌,腰背优雅收束的曲线成了玫瑰光斑的画框,顺着花瓣包合花蕊的方向,也窄窄收束进黑暗中。
比其之前用手指小心描摹,安子易紧紧握住“画框”的边缘,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以掌抹画光影,直到沉低身体,让这斑斓的玫瑰光斑也映在背后衬衫上。
金色的发丝被揉乱在她指间,玫瑰光斑沁润出露珠,玻璃切割的线条那么生硬,也被这抹润泽镀成了华贵的油彩,变得柔和。
虽然衬衫紧扣很热,安子易嫌麻烦不想解开,她扯起流金般的发丝,像扯起马的缰绳,安德烈被迫仰起头。
伏低身体,安子易凑在安德烈耳边问道:“不喜欢?”
真是残酷,安德烈神志恍惚地想,安子易居然还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他,这种时候还问他喜不喜欢?
咬紧唇瓣,死死扣着祭桌边缘,安德烈很有骨气地不回答。
“嗯……好吧,那我们换个你喜欢的。”
重新走了一遍刚刚来时的路,这路竟然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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