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我们的手续办得不顺利,一直没下来,没几天,警察又找我和我爸到派出所接受询问。”
冯飞舟皱着眉,着急地问:“你们怎么不早说!?”
高鸣道:“询问比较简单,只让我们回去再等通知。我琢磨着事态可能不太好,于是给书记打了电话,但他没接。”
当年父子俩入狱,冯飞舟和季听潮替他们打点过了。他们本身就是当地地头蛇一样的存在,没人敢招惹,又逢监狱管理深化改革,流程更加地规范,到处都是监控,两人没受什么苦头,天天早睡早起、学习劳作,可以说被养得相当健康——高鸣都是出来后吃太好才发了福。
但出狱后,高鸣和高赫轩体会了叁十年河东河西的凄凉。
即便瘦死骆驼比马大,相较于一般的工薪阶级,高家父子依旧算是有钱人的行列,但是由奢入俭难,曾经是呼朋引伴、日入斗金,现在门庭冷落、进项少出项多,曾经在他们面前低声下气的小喽啰、暴发富或者老对家现在都能嘲笑他们,踩在他们头上耀武扬威、吆叁喝六,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
高鸣到底老谋神算,沉得住气劝高赫轩道:“莫急。”
他自认是和季听潮的一条船上的人,季听潮进了首都市委或者中央后,总会带上他们父子,给他些手指缝里漏下来的甜头。
谁知道季听潮的事还没落定,公安那边旧案重提,查起了当年跟他们有关的“失踪案”。
高鸣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第一时间给季听潮打去电话,却不料对方根本没接。
高赫轩怒气冲冲地说:“他不是想卸磨杀驴!”
“别胡说。”
虽然这么说,高鸣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他连夜和高赫轩带着莲子上京,即便见不到季听潮,也能吓他一吓,让他知道他们姓高的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谁知道,季听潮进了ICU。
高鸣放松了些,却还是觉得提心吊胆。
放松是因为季听潮应该还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提心吊胆是万一季听潮就这么没了,他们就更没人保了。他在监狱里学了不少的法律知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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