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感地转过头,朝着门外看去。
日光穿透门缝,被挤压成薄薄的一片。
一道身影逆光而立,玉冠束发,勾勒出一道高大挺拔的剪影。
风过,来人衣袂翻飞,青丝浮动。
依稀间,仿佛和温寒烟最后一次见到司珏时他的样子,严丝合缝地重叠。
“寒烟,为何你一直不愿来东幽找我,次次都是我来寻你。”
锦衣墨发的青年斜倚在树下,唇角微微下撇,“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
温寒烟挽了个剑花,回头去看司珏。
“师尊不让我下山。”
司珏眉梢一扬,他似乎很好哄,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脸上的阴霾就散了不少。
“所以,不是你不如我在意你那样的在意我,对不对?”
这一长串太饶人,温寒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还在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拆开去领会,手腕便被一只手拽过去,掌心一沉,多了块冰凉圆润的白玉。
司珏把传讯符塞到温寒烟手中,却并未松开手,顺势拢住她的手指,连着她的手和传讯符一同包在手心里。
“若你日后想来,或者想我来找你,就随时用它联系我。”司珏唇角上扬,弧度恣意,“我随叫随到。”
温寒烟本能地顺着他的力道,将掌心的传讯符攥紧了。
没有温度的传讯符染上她的体温,渐渐开始发烫。
“若是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同时叫你。”她抬起头,“那你该怎么办?”
司珏怔了怔,随即忍不住笑出声。
“你在想什么?”他指尖穿过她的指缝,轻轻点了点白玉。
“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传讯符,根本不会有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联系我,而你用它也只能找到我一个人。”
温寒烟眨眨眼睛,这时候回味自己方才说的话,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
她低下头,“哦。”
司珏却不愿意放过她,伸手揉了揉她发顶。
“我要你答应我,在你任何需要我的时候,都要想到我。”
“而且只能想到我。”
温寒烟记不清自己当时是不是真的答应了。
如果她答应了的话,那她就是食了言。
这枚特别的传讯符,她从来没有用过。
哦,也不是完全没有。
温寒烟用过一次,在五百年前,寂烬渊那个血色弥漫的夜里。
在那一天之前,她也从未尝试过以身炼器。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孤独地承受那一切的时候,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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