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慢慢过去了。”他的眼睛正视温朔,“师兄,如果你想知道,你和他是一样的人。就是——那个人。”桃萌用手撑着头,“师兄,平安回来,我等你。”
温朔轻轻答了一声:“好。”
温朔走到院中,弯身打开匣子,把天蓬尺插进袖中,拿起天蛇索,在阳光下静心找出锁头,理清穗子,学着师父的样子系在腰间,索在后腰交替的时候又缠上了,他用手抽了抽绳子,发现解不开。
桃萌站起来,慢吞吞走过去,弯身,为温朔理清穗子,双臂从温朔腋下穿过,凭感觉整理天蛇索。
温朔低着头,双臂不自觉就抬起来,像是大雁展开翅膀,手臂底下伸出来的细白手腕在腰前上上下下交叠,葱白一样的手指灵巧地打转,不多会儿,一个蝴蝶结就打好了。
桃萌说:“从前,师父的结子也是我打的。你若愿意,我以后也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