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刘斗熟门熟路地拍了拍手掌。仆妇们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入。刘斗给沈黛使了个眼色,装作不经意地抬起双臂,让沈黛跟着他这么做。沈黛吃力地抬起双臂。仆妇们为沈黛套上一层层衣袍,跪着给他系宫绦,还有人把他的头发束成一髻,罩上一顶质地轻盈的小冠,用玉簪固定在头顶。
沈黛被收拾妥当,两个仆妇前后手持一面铜镜,让沈黛照着看。沈黛点头。仆妇们抬出来一条藤凳,铺上软和的垫子,让沈黛靠坐在上面。沈黛真就觉得,生在富贵人家,就算是个废人,大概也能活得很好。因为根本不用自己长手长脚。
沈黛被人抬到一间四面都垂下半挂竹帘子穿堂风“嗖嗖”的宽敞屋堂。朝北坐着一个胡子头发苍白的老学究。旁边站着个一身束袖束腿短打的青年人。除了刘斗和沈黛,没有其他学生在内。
仆妇把沈黛抬到学究和青年面前。学究噙起一个和蔼的笑,挥了挥袖子,让不相干的人都退到堂外。
老学究道:“曹院士远游,由老夫代操拜师礼。”他气定神闲站起来,“两个娃儿,来,跟着我做。”
沈黛艰难地从藤椅里爬起来,站直身体。
老学究声如洪钟道:“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沈黛和刘斗重复这句话。第一遍两人说得太轻,老学究让他们喊着连说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中气足。
老学究满意地点头。
“君子有三知。”
“一知言。不知言,无以知人。拜。”
“二知礼。不知礼,无以立足。拜。”
“三知命。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拜。”
老学究每说一句就福身一拜。沈黛和刘斗有样学样附和,并学着夫子拜敬祖师。行完君子之礼,老学究微微一笑,道:“从此以后,你我皆是夫子门生。”他重新折膝而坐,拿起一支细笔,挽袖蘸了蘸墨,“你们可以称我为屈夫子。《礼记》曰,男子十四行次冠礼,师长赐字。刘少主,你字号为何?”
沈黛茫然看向刘斗。
刘斗朝沈黛摇了摇头。
沈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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