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的破家族,从上到下都烂透了!”
祁幸运越发的有癫狂之色,“如果我要死,我也一定要拉着祁家陪葬,还有你,祁家的一条狗,你也不例外!”
贺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被她眼里的火焰所灼烧,他那颗自以为可以沉寂的心正在疯狂的跃动。
祁幸运从小到大就要强,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对谁都有着颐指气使的资格,对贺鸣也不例外,她和祁家人一样仿佛是习惯了对他呼来喝去,在她的眼里,贺鸣大概就真的和一条狗差不多。
然而她骨子里大概也是有股疯劲。
年少的时候,她会在这个酒窖里命令他对她拥抱亲吻,到了后来,她甚至说要他的第一次。
在酒窖里,两个身份不匹配的年轻人做尽了私密疯狂的事,一旦离开酒窖,他们之间的距离便是天与地。
贺鸣知道,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有着不正常的病态,年少他也默认了自己不过是她的一个发泄工具。
那也是一个冬天,他们照旧在酒窖里厮混,她说,要他带她走。
她没有问他的想法,如以往那样自大的做了所有的决定,她只不过是来通知他一声而已。
也是在那个时候,年少的贺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