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碧珠算什么东西,她竟敢背叛她!
“薛侍女到了吗?”
“回王妃,还未曾。”坠儿小心翼翼,唯恐触了戚姿欢的霉头。
“未曾?那个贱人以为得了晋王的宠爱就能骑上本宫的头?!”那日,戚姿欢看见了碧珠对她的挑衅。
不过是一个她不要的男人罢了,可若是……若是她不愿给晋王生孩子,而那个贱人却给晋王生出一个儿子来,那盛诚的世子之位是不是就危险了?
“不行,不行,我得稳住。”
“坠儿,你去拿笔墨来。”戚姿欢想了想,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先联系到盛诚。
握住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几大段话,但她心中的思念和委屈远远是这几段话所不能比的,可她不能误了盛诚的大事。便将信吹干后叠好卷成卷放入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内,将信鸽从窗口飞了出去。
心中莫名得到了支柱,回到梳妆台前,戚姿欢为自己插上了金簪,戴上了一副极显尊贵的头面,又选了一身能代表王妃的衣裳,这才到了沁芙园的正厅内见薛侍女。
薛侍女神色带着自傲,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但今日她穿得素了些,竟还特意露出了脖上的红痕。
她一脸媚意,起身向王妃问好,“昨儿晚上王爷将妾身折腾了一晚,所以才起得晚了,希望王妃莫要怪。”
戚姿欢心中咬牙切齿,但面上端着得是主母姿态,“本宫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还望妹妹早日诞下王子的孩子,转成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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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芙园内两女人在宅斗,路任则在通宵处理武盛诚惹出来的事。
昨晚他根本就没离开过书房,而是安排了一个人假扮成他的模样去了翠眠居。
不过路任在某些方面有点执拗,并没有让人主动玷污碧珠,反而是下了一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迷药,并在身上留了点痕迹,做了张落红的帕子,这才让碧珠自己以为已经成了晋王的女人。
“王爷,武盛诚正在回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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