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启齿。
江如良瞥见他的反应,问:“怎么?不想告诉我啊?”
“不是……”阿雁顿了顿,叹了口气,即便他不说,江如良去一问烬冶就会知道,也没必要瞒他。于是便将自己如何去和烬冶搭话,如何骗他进山,雪山中发生了什么事,一一告诉了江如良。
“他心善,可能是瞧我这个小乞丐可怜吧……所以才让我跟着他。”
江如良默默听完,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阿雁想起,江如良和烬冶的关系很好,自己骗了烬冶,害他在雪山里浪费这么长时间,江如良会不会为他的好兄弟打抱不平?
阿雁下意识就道歉:“对不起……”
江如良手中动作一顿,诧异道:“和我道什么歉?”阿雁不说话。
他实在很好懂,表情都在脸上。江如良哑然失笑,说道:“他都不怪你,我怪你什么,不用道歉。”
阿雁心头一跳,语调也不由自主地高了:“他不怪我,真的吗?”
江如良问:“你很在乎他的想法?”阿雁点点头。
“为什么?”
阿雁机械地反复绕着手里的丝线:“……”
“因为你是小乞丐,世上没人对你好,他是第一个,所以你对他格外上心,格外在乎他,是吗?”
不止是烬冶,江如良也很会看人。阿雁有些懊恼,怎么自己在他们面前完全没有隐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