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逼问他:“林笑却,你听到了吗。”
林笑却晃晃脑袋,徒劳无功,疾病生出的眩晕只能麻痹自己,麻痹不了现实,眼前的人仍然是戚南棠。
“没有。”他没有听清戚南棠在说什么,讨厌的人说什么他都不要听,但戚南棠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
林笑却低低呜咽两声:“不是,没有,没有卖给你。”
他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逃,但他健健康康时都挣脱不了戚南棠的束缚,现在都病晕了更不可能逃掉了。
戚南棠按住他,不准他动,左手还插着针呢乱动什么。
林笑却长长的眼睫毛上缀着泪滴,戚南棠恐吓他:“别哭了。”
“没有哭。”他的声音好小,好小,轻得一阵风刮来都能吹跑。
太乖了,这病怏怏的花瓶小狗崽子怎么这会儿这副乖模样,叫人的心跟着想要融化。他的利齿怎么不来咬人了,戚南棠掐住他脸颊,探进去摸他牙齿,明明还锋利着,这会儿搞得只能喝奶似的。
之前把戚南棠咬得血肉淋漓的锋芒仿佛成了上辈子的事。
戚南棠指尖的存在感太强,林笑却要把他挤出去,柔软微烫,戚南棠抚着他的唇瓣:“林笑却,你是不是想喝奶啊。”
林笑却什么也不说,呜呜咽咽的,头昏得像掉进了万花筒里。
戚南棠唇角不自觉含着笑意,真叫佣人搞了个奶瓶兑了奶粉送过来。